D2:(2.16)西昌--泸姑湖--丽江--宁蒗,385KM.油耗11.5L/100KM.
8:30,西昌启程去盐源.出城上了高速,到西木下高速.18KM. 9:23,走去盐源的公路.有十多公里,路较烂.
9:30,到佑君收费站.这个佑君镇就是丁佑君就义的地方.解放初期,这一带的土匪很嚣张. [转贴]丁佑君烈士,一九三一年生于四川省乐山市瓦窑沱,一九四八年在成都市女子高中读书,深受解放战争胜利的鼓舞,曾积极参加党领导下的学生爱国运动。成都解放后,丁佑君立志献身革命,考入西康人民革命大学。在党的直接培养教育下,她进步很快,因学习努力,被评为模范,并且光荣的加入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毕业后,党派丁佑君担任西昌女中军事代表。一九五零年九月十九日,丁佑君在西昌盐中区征粮工作中,不幸为暴乱匪特围捕残虐杀害。牺牲时,年仅十九岁。在疯狂叛匪面前,丁佑君正气磅礴严词拒绝了匪特的各种淫威利诱,遭尽裸体游街,鞭抽棒打,坐老虎凳,钢针穿奶头,甚至轮奸等灭绝人性的摧残蹂躏,丁佑君始终不忘党的教育,大义凛然忍辱斗敌。在《虹》娥琳娜受辱坚贞的激励下,丁佑君曾坚定地说:“假如同样的情况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这样。“ 丁佑君以坚贞不屈信守了庄严的承诺,捍卫了共青团员的光荣称号! 党和人民的好女儿丁佑君烈士永垂不朽! [转贴]丁佑君牺牲的经过 一到佑君镇(原河西),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个大镇碑。上面有三个大字:“佑君镇”。下面有几行小字:因丁佑君烈士在此牺牲,特改名 “佑君镇”,以纪念烈士云云。碑后是两条街,右手边那一条就叫佑君街,沿着往前走几百米就到丁佑君纪念馆了,从纪念馆再往前几百米,就是如今还保存得较好的碉堡,这儿也就是丁佑君中枪倒下的地方,而这一段路程,也就是当年丁佑君被土匪们提着脚拖出去的路。
革命是要流血的
1950年9月19日,一个阴沉的天气,挪近中午时,丁佑君被土匪们从高草五花大绑地押到了这个碉堡前。土匪们自18日暴动以后,基本上占领了盐中区的整个地盘,却仍有八位同志,坚守在碉堡内,土匪久攻不下,便要丁佑君喊堡内的人出来投降。
堡前平坝上围了人,除了那些因久攻不克而谩骂不止的土匪外,也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被带到堡前的丁佑君,虽然满身伤痕,但那坚毅的目光,给堡内的同志增强了不少信心。土匪的几支枪同时指着丁佑君,匪首赵明安、谌洪祥及土匪赵志华等开始威胁她喊话。
谌洪祥厉声威胁丁佑君,快喊他们缴枪投降,不喊就枪毙你。
丁佑君听到“枪毙你”三字时,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高喊道:“ 同志们,不要怕,勇敢些,沉着气坚持到底,小毛毛土匪没有几个,你们就饿死也不要下来,我们的援军马上就要到了,胜利终属我们的!”
谌洪祥把自己的手枪抵着丁佑君的头:“你给我喊,蒋委员长万岁,拥护蒋委员长。”
丁佑君:“拥护共产党,毛主席万岁!”
谌洪祥用惊讶和愤怒的目光望着丁佑君,又看了一眼周围的群众,扣动了扳机,枪没响。
丁佑君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中国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
小匪赵志华见状,举枪一扣,枪响了,子弹穿过丁佑君左胸上部,昏倒在血泊中的丁佑君一会儿又醒了过来,仍断断续续地喊道:“ 革命是要流血的……一个倒下去……”
另一个小匪见状,又用火枪补了一枪,打中丁佑君的左肩,她痛昏过去了……
要革命就不怕死
18日中午,她在裕隆镇镇长王正中家被抓,四个土匪四支枪同时对着她:“把枪缴出来。”丁佑君从容地看了几人一眼,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昂然答道:“我只有命,没有枪。”当她被绑出王家时,激愤的乡亲们看着被土匪凌辱的丁佑君有的甚至流泪了,丁佑君脸无惧色,反而劝道:“老乡们,你们把门关上,不要被土匪糟蹋了你们,我没关系,胜利是我们的。”
当晚,丁佑君被押到高草匪首卢本宗处,被绑在张八街文昌庙的一根柱子上。卢本宗威逼利诱,要丁佑君投降无果后,便支使其母亲卢袁氏前去劝降。
丁佑君蔑视她几眼,没有说话。
卢袁氏:“你是不是共产党员?”
丁佑君:“我们的党不是你们那些狐群狗党,害人吃人的党,我们的党是个伟大光荣的党,我还不够入党的条件,我是一个青年团员。”
躲在门外的卢本宗听后冲进屋内,叫道:“你何必那样不怕死哩,你们的杨区长早已跑了。”卢本宗见丁佑君越发地坚强,便微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我们这附近有哪些共产党?”丁佑君坚决地答道:“不用问,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办!我们共产党多得很,你不必再问了。识相的赶快转到人民这边来,如果再当土匪,你们只有死路一条。”气急败坏的土匪,发了疯似地想尽各种办法,将丁佑君折磨了一个晚上。
安息吧,斗士!
已快到下午三时,痛得死去活来的丁佑君,断断续续地喊着口号,毫不屈服。正在土匪们无计可施之时,碉堡内的八位同志反攻了出来,除了一位同志牺牲外,其余七位从几千土匪的包围圈中突围而去,谌洪祥把满腔的怒气全发在丁佑君身上,狠狠瞪了丁佑君一眼,吼道:“给我拖出去。”几个土匪提着丁佑君的脚向镇碑方向拖。从镇碑到碉堡处,有将近半公里的路,当时满是粗砺的石子,受伤的丁佑君的背被地上的石头刮得血肉模糊,但她哼都没哼一声。
拖到半路时,几个土匪感到有点累,便停了下来,老乡们围上去看他们的“丁代表”,只是慑于匪们的淫威,不敢有多的言语。丁佑君用微弱的声音叫道:“水!水……”一位老大娘用红糖拌了一碗红糖水,流着泪蹲下来,将丁佑君的头抬起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喝碗红糖水,几个土匪看着不忍,也未制止。却被刚好经过的匪首谌洪祥看到,便怒喝道:“还不赶快拖出去,在这儿磨蹭啥子?”两土匪赶紧拖起丁佑君的腿就走,半碗红糖水洒了一地,留下垂泪不止的大娘和众乡亲们。
土匪将奄奄一息的丁佑君扔在今镇碑下面的田地中。当时这里尽是人高的野草,旁边是棉花地。五点以后,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阴雨,整个河西镇到处都是土匪,没有人敢前去援救。 23日,土匪们基本被我军剿灭。人们开始寻找丁佑君的尸体,顺着她在地上挣扎时,抓出一条40—50米长的深深的痕迹,人们在河边找到了她的半片头骨,上面连着一撮秀发……
原文1999年12月25日发表于凉山日报(周末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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