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城深陷——在通往信仰的路上逐渐灭亡……

安眠药 · 发表于 2012-10-22 12:28

好久不发帖子了，甚至连上网的欲望都没了，在这个手机横行的年代，电脑都快成了摆设，微博、微信、陌陌、米聊、QQ等工具的泛滥让世人变得越来越陌生……
给自己放假2个月，没有去哪个地方的欲望比较强烈，所以窝在沙发和床上比较实惠，所谓宅男的妄想回忆录，浮生高手如云，斗胆献丑，占坑，开写……

安眠药 · 发表于 2012-10-22 13:40

我是个零工，泉城济南全福立交桥下面那一堆拿着工具等待各种零活的群众之一。我家在黄河北的郊区农村，每天早上5：30我就得爬起来挤在超载的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金杯大面包车里，逛游到立交桥下面等活，去晚了可能就找不到活儿，那来回12元的车费就亏了。金杯车是良子从一个濒临倒闭的企业租来的，早上先送我们一趟，中间回家接送几十个学生两趟，下午赶回济南接我们，一天闲不住，天天干超载的活，也能挣点辛苦钱。良子是我本家人，论辈分我是他叔，因为这层关系又加上我有驾照能替他开车，所以我有副驾驶的位置可以坐，因此我可以在路上继续迷糊一会，把昨天晚上的春梦来个续集，那续集里都是城里那些穿的花枝招展、香气扑鼻、乳沟深深的女人……所以到立交桥底下停车后我都得最后下车，因为春梦使我的裤子经常被JJ支起凉棚。
等活儿是个无聊却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每来一辆车招收零工，都会片刻被围的水泄不通，动作快的已经拉开车门坐里面讲起了价格，雇主的车那会超载的比我们的金杯面包车还严重。有经验的雇主来了都是把车锁好，避免等活的人冲进车里。为了抢活，打架骂街磕磕碰碰那是常有的事，那是相当影响市容，所以一到重大节日，城管和警察就来驱逐我们，如果站在立交桥上面看，就像动物世界里腐尸旁边的争肉吃的狮子和秃鹫一样，当然我们是秃鹫，警察和城管是狮子，还是一群雄狮。
这个圈子里不但有雄狮们的困扰，还有猎豹的。猎豹就好比渗透到零工圈子里的黑恶势力，他们用武力控制着这个圈子，他们拿到活不用自己干就有抽成，我是个纯粹的秃鹫，而良子是个优秀的猎豹，他能照顾我。
2012年5月18日，我终于见到经常出现在我春梦里的姑娘，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得感谢济南时报：一阵妖风把旁边报纸摊上的报纸吹跑了，刚好落在一滩尿迹上，结结实实的贴地面上，追过来的报纸摊主完全不顾自己文化使者的形象骂了一句特别地道的济南话：“操，真尼玛数米”，转身回去了。
我凑过去蹲在报纸前，捏着鼻子感受了一下夹杂着尿臊味的文化大餐，报纸上是gov-ern-ment官人们参加某活动的大幅照片，我在照片上仔细搜索的看看那些官人，期望着里面有我的熟人能帮我鸡犬升天，白日做梦是我的天性。突然人群一阵骚动，一个至少42码的鞋印踩在报纸上官人们的脸上，奔向一个来招零工的雇主车子那里，那一脚溅我一身尿臊。我也站起来飞奔而至，挤进内圈，这个雇主很没经验，车门没锁，瞬间里面坐满了群情激动的群众，都南腔北调一声比一声高的问：老板，什么活？让我干吧……我春梦里的姑娘哪见过这个阵势，早就吓得花枝乱颤，花容失色，尖叫着：“你们都下车，把我车弄脏了……”良子一脸正义的在副驾驶上舞动着拳头把那群人赶下车，然后把帮她车锁好，在里面谈起了价格，一群人把手搭在贴着太阳膜的车玻璃上不甘心的望着、拍着玻璃继续吆喝。我远远的望着，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有良子在，活肯定有我的份。我那会在奇怪春梦里这个姑娘的本田车，轿车不轿车越野不越野，这是什么车啊？别看我一等零活的，对汽车的热爱是每个男人的特点。
我望着车子困惑的工夫，良子落下一条车窗户缝喊我过去，看来活已经成了。良子把副驾驶的位置让给我，又叫了小军上了车，叮嘱本田姑娘把钱给我结算了就可以，当然给我和小军多少由良子来决定，良子叫骂着把围在本田车周围的躁动人群驱散，没有等到活的人悻悻的离开，继续各自的无聊活动，姑娘这才能脱离包围。
上车后本田姑娘告诉我们把家里建在阁楼顶上的一个花池拆掉，花池被邻居举报，物业要求必须拆除。我扣好安全带之后，车子里滴滴滴的报警声没有了。本田姑娘就和我春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一样，只是眼前的这个面目更清晰，香气扑鼻的让我心情冲动。本田姑娘看看我说，你活的还那么仔细啊，还不放心女司机开车吗？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不是说副驾驶不扣安全带要罚款50，扣一分吗？姑娘笑笑说：“知道的还真不少，刚才吓死我了。”其实我说的理由是刚才蹲在地上从报纸上看来的，这会居然成了我和春梦里的姑娘聊天的话题，看来知识真的可以改变命运，我靠！
小军在后面无聊的望着窗外，这个小子也是个猴精，高中毕业无所事事，靠干点零活顺便偷鸡摸狗的混着，20多岁打架最勇猛的没轻没重的时候，良子很器重他。小军一声不吭，我闻着春梦姑娘的香气，没话找话：“姐你这个车是本田什么车？没见过啊？进口的吗？”
她说的一脸骄傲：“你还知道是本田！这个是歌诗图，刚上市的，我是第一批车主，济南就到了5台，我这个是唯一一台白色的，2.4自动尊享版……。说的这里她停了一下，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说：“嗨，给你说你也不懂。”
你大爷的，太伤自尊了。我卑鄙的瞄了一眼她的胸口是不是和我春梦里有差距，斜拉的安全带阻碍了我卑鄙的视线。

[ 本帖最后由安眠药于 2012-10-22 14:25 编辑 ]

鲁C40423 · 发表于 2012-10-22 13:58

这是发挥自己的想象还是切身经历？

锦衣G · 发表于 2012-10-22 14:12

有感觉了，看大片

安眠药 · 发表于 2012-10-22 14:26

原帖由 鲁C40423 于 2012-10-22 13:58 发表
这是发挥自己的想象还是切身经历？

本片纯属虚构，如有巧合实属巧合。有真有假，写哪算哪。

安眠药 · 发表于 2012-10-22 15:30

姑娘打开窗户，点着一颗烟，并把烟盒伸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抽，我摇头说不抽。又示意小军，小军也摇头，姑娘说：“不是女士烟，抽一支吧。”我接过烟盒看看，烟是特别细的那种，南京牌，透着一股清香，我把烟盒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放回车子的储物盒里。姑娘激动的红唇轻咬着纤细的烟嘴，飘渺的烟雾让我犯晕，仿佛回到了我那无数次春梦里。
到了姑娘的家，我们把工具搬到楼顶。那个要拆的花池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足有一米半高，3米多宽，里面还有一池子土要清理，看来是个累活。别看小军年纪小，混迹在世俗的最底层，把他造就成一个狡诈的人，立马坐地起价，在原价格的基础上涨了三分之一。姑娘不愿意，小军做出立马拿工具走人的姿态，拉着我佯装要走，我没动。春梦姑娘的焦急表情让我不忍心，别说不涨价，就是她撒娇让我免费干这个活，我都担心我会答应。她象征性的把价格压了压，小军坚持自己的价格，还掐我一下，示意我配合，我望着楼下装感觉不到，姑娘无奈的接受。
姑娘叮嘱我们收拾利索，并且拿来两瓶水，然后进屋收拾屋子。小军一脸胜利将军的坏笑对我说：“怎么样？我厉害吧，你不行啊，降不住她。”
我奉承了几句小军，小军望望屋子里，诡秘的凑到我跟前说：“这娘们真白啊，办一气肯定爽死了！”我靠，这是我的春梦姑娘，我像小狗护食一样踢了小军一脚，说：“快TM干活，就你那赖皮样，哪有你的份。”小军回敬我一句：“你不也是一样，有你的份？！”
有我的份？！做春梦份差不多……
我们的活是按天算，这个活下午6点多就弄完了。姑娘过来结算完钱，想让我们帮忙把那些垃圾清运走。看来她真不懂，钱已经结算完了，谈判的主动权就不在她手里了，而且清运垃圾工程量不小。姑娘着急了，说明天上午出差，今天必须弄完，让我们帮帮忙。小军和我商量今天不干，明天干，而且狠要钱。而且小军想抓紧回去，刚交的女朋友晚上约好了，而且重要的是不然赶不上回黄河北的车了，回不去就得在济南住一晚上，住宿的钱得花掉我们一半的工钱，不划算。小军不管三七二十一收拾东西就走了，说我可以帮她。
男人总是在不断犯贱中老去，小军走了，我答应帮她处理完后续问题，原因是这个姑娘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春梦里，我想多看见她一会，但是和小军一样的问题困扰我。我回去晚也没有车回黄河北，良子这小子肯定不能因为我让一车人等。我把原委告诉姑娘，我说我可以帮你弄，但是晚上我回不去了，我睡哪里啊？问的时候，我罪恶的看了看她房间里，哎，自己心里说，这个想都不要想！
春梦姑娘说：“好哥哥，你今天帮我弄我，你住酒店的钱我帮你付，好不好”？我打电话给良子，良子说这娘们够傻啊，你在那里看着弄吧。
犯贱的结果就是累的和孙子一样，晚上9点多终于把活弄完。姑娘无限感激的给我买来了盒饭，给我结算了工钱。她带我就近找酒店，安排我住下。路上的时候我发现我没带身份证，酒店住宿肯定没身份证不行。我无奈的告诉姑娘，她爽快的用她的身份证登记。她古灵精怪的跟前台登记的小姑娘周旋，说是她住宿，我是她司机，帮忙把东西拿上去，然后把我送到房间才走，说明天她来退房。留了我的电话，但是至始至终没问我名字。
我累的瘫倒在床上，拿着住宿登记的单子，上面写着她的名字，董苳。我努力的嗅着房间里她依稀留下香味，准备睡去。

这个酒店的隔音很不好，应该是后来重新装修隔断开的。迷糊中，停到外面电梯的门打开，两个人走出电梯，两个人的脚步开始凌乱，高跟鞋在走廊里叮当乱响，另外一个脚步声在地上拖拖拉拉，能听出是一男一女在折腾。女人似乎想挣扎开男人拥抱，还能听见女人刻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说：“别乱，等一会，让人看见，进房间再说……听不清男人在吭嗤什么话语，脚步声凌乱到我隔壁房间，然后隔壁的门像被撞开一样，然后是重物摔在床上的声响。
TM，黑夜里如此不隔音的墙那边的一切，就像是在我房间里的另外一张床上那么清晰，那些让人小腹发烫的声响让我想起刚刚离开的那个叫董苳的姑娘。隔壁的呻吟加上我的幻想，济南的那个夜，无情的奉献给了我的双手……

[ 本帖最后由安眠药于 2012-10-22 15:45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