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人间的最美从这里流出 ——2013甘南自驾游记

虎拉羊

看到这里，下班走人。

风的一滴眼泪

大黑白坦途

秋水碧波

    （续）


    出门接小伙子，我喊上小弟弟一起走出了大帐篷。有他作陪，我踏实。别看人家小，但他是藏獒的小主人，记住：藏獒只忠于主人。


    在孩子的帐篷前，我拉开拉锁，问其怎么又要回来跟我们一起住了？答：“这狗叫的太厉害，睡不着。”我心想，这哪是睡不着，分明是害怕。大城市长大的孩子，哪见过这个阵势！


    夜眠，躺在垫子上，觉得身下坑坑洼洼的，不平，毕竟我们的身下是山坡，不可能像床那样平软。于是暗下决定：明天，我一定用锹（此次出行，我带了二把锹：工兵锹、多功能户外锹）把身下这块地铲平，舒适睡眠。


    开了一整天车，累了，躺下即着。半夜，雨声及塑料布的哗哗声把我给唤醒了。迷糊中，我看到才让吉的嫂子轻手轻脚地展开一张大的塑料布，正在为大家挡雨呢。原来，他们家的帐篷是牦牛毛编织的，一般情况下遮个太阳、小雨什么的，没问题。但雨若大了，这帐篷可就不顶劲了，是外边下大雨，里边下小雨。


    帐篷很大，至少得二块大塑料布才行。实话实说，这么大的整张塑料布，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才的哥哥躺在床上睡觉，没醒（也可能醒了，只是我没发现）。昏暗中，才的嫂子一人打着手电在悄悄地忙碌着。后来，她发现鱼儿醒了，在看着她。为腾出手拴系塑料布，女主人把电筒交给了鱼儿，示意给打着灯光。遇这事，若在十多年前，我肯定会起床帮忙，但现在只能假眠了。


    雨，哗哗地下着。不知不觉中，又进入梦香……

    出行第7天结束。

秋水碧波

    第8天（7月21日，星期日），牧场——玛曲黄河大桥南岸——牧场。主要活动内容：接桂林车友、体验藏民生活、游玩牧场。总行程：128.36公里。住：曼日玛乡牧场


    我是习惯于早起的，天刚擦亮，我就起了床，开始悄悄地整理东西。“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牧场的女主人在我没起床前，就已经走出帐篷，忙于牧场事务去了。藏族妇女，是非常勤劳的。


    在我整理行李、相机之际，小伙子醒了，睁眼之际，把他给吓了一跳：一只大眼睛蛤蟆，正在趴在他的脑袋边看着他呢！




    这，就是我们睡的帐房。帐房四周均有缝隙，透风性能良好。其顶部的塑料布，就是夜里女主人为遮雨而搭的。因帐房搭在山坡上，所以一头高，一头低，在其最高处的一张小桌子上，供放着活佛照片。（鱼儿拍）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帐房外的女主人还在忙碌着。摩托车，是才让吉哥哥的坐骑，没有牌照，在高原牧场，没人管这个。




    这就是昨晚按小伙子要求，给他搭的帐篷，此时它变成了落汤鸡。

秋水碧波

    雨还在下，为拍片需要，我钻进了车里，用大白抓拍远景。


    雨中的马们，在相互安抚、慰藉。


    牛们好奇地看着我这陌生客。

秋水碧波

    地面上的车辙，是大马昨晚留下的。

    这，应该是著名的河曲马了。河曲马与内蒙古三河马、新疆伊犁马被誉为中国三大名马。

    据资料记载，古羌人以游牧为生，逐水草而居，他们在黄河九曲之地，最早培养出了河曲马。当年秦人从羌人那里得到了河曲马，用于军事，并训练组织了强大的骑兵部队。没有羌人河曲马装备起来的秦国骑兵，就没有中国第一个统一的王朝。今天，我们从秦始皇的兵马俑中还可以看到秦人河曲马队的风采：满身铠甲的武士坐在高大的马上，威风凛凛。

    河曲马经过长期的人工组群放牧，养成了喜群居，好游走，恋群性强于舍饲马的特征。河曲马极耐粗饲，采食牧草范围很广，尤其在枯草季节，能食各类可食杂草，各季残草，因而形成抓膘快，掉膘慢的保膘的品质。河曲马记忆力较强，马群对饮水、食草的地点清楚，各季草场何处牧草好，何处有水源都熟记不忘，识途能力极强，马匹售往其他省区，数年以后还能回到原驻牧地。

    河曲马耐力强，性情温顺，对高寒多变的气候有极强的适应能力，在海拔4,000m以上的高山骑乘，行走自如，长途骑乘可日行40～50公里km，特别以善走沼泽草地而著称。

    看到这矫健的河曲马，让我想套用一首歌的歌词：矫壮的的河曲马，来自彩霞满天的东方，广袤大地还在沉睡，蹄声已将草原叩响……。


    忽然，发现不远处的草地上有双眼，不，准确地讲，是四只眼在注视着我，这就是牧场的守护者——藏獒。


    藏獒的肉眼，是观察世尘的，与我们的人眼差不多。而肉眼之上的，也就是那二只非常醒目的眼睛，叫天眼，它可以看到肉眼凡胎所看不见的东西，比如另一个空间的东西，诸如鬼神世界。

[ 本帖最后由 秋水碧波 于 2013-9-28 09:59 编辑 ]

秋水碧波

    牧场的另一角，还立一个观察兵。用部队的术语说，这叫固定哨。


    这游动的藏獒，自由地在牧场各处转悠，以随时发现敌情。用部队的术语说，这叫游动哨或流动哨。


    所以在牧场活动，一定要处处小心这些獒们！


    才让吉的嫂子边挤奶，边看着在她身边拍片的鱼儿。

秋水碧波

    女主人发现这头牛受了伤，用手抚摸着。通过黑色牛毛的反差对比，我们可以轻易地发现，雨还在下着，而且下的不小，而女主人没有用任何雨具。至于为什么，接下来的故事中有答案。


    女主人看着大白的瞬间。


    草丛中的小精灵。毛绒绒的身体、圆圆的耳朵、闪亮的眼睛，显得那么可爱。这里的老鼠，与内地的截然不同，无论长相还是品性。在牧场的日子里，我们没发现这小精灵有什么不轨行为，比如说遛到帐篷内撕咬包裹，希望找点什么吃的啊什么的。人家是自食其力，有点草就能解决肚子问题。再看人家的裘皮衣服，干干净净，显得很贵妇。

秋水碧波

    没人见过这种母乳喂养方式吧？妈妈还看着我。


    烧水用牛粪，帐房内又生起了烟。（鱼儿拍）


    这，就是昨晚替我搬运行李的小哥哥、小妹妹。因拉毛要跟我一起去黄河大桥南岸接桂林车友，此时她正在洗漱。（鱼儿拍）


    去黄河大桥接车友，要不要带上拉毛或才让吉，开始很是矛盾，因为需要接的是5人，而大马能载的就是5人，这还包括司机，显然是超员了，如果带上拉毛或才让吉，那就超员2人了。后来考虑草原路况复杂，GPS也不能导航，为稳妥起见，最后还是决定带上一人，这就是拉毛。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一决定是正确的，不然我非得迷路不可。我迷路，那就耽误事了。

[ 本帖最后由 秋水碧波 于 2013-9-28 10:18 编辑 ]

秋水碧波

    上车后，雨不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了，雨刮器的频率不得不放在三挡位置。看着这雨，心想：幸亏昨晚没听小伙子的建议，如果在奔往才让吉家牧场的途中宿营，今天能不能走出来，那就难说了。（车载录像截图）


    雨中的女主人，抬起胳膊为我们指路。（车载录像截图）


    再次感慨，这里的草长的真好，茂盛肥壮。（车载录像截图）

秋水碧波

    驶出牧场上了路。这路，也就是乡级的砂石小路。（车载录像截图）


    雨水冲坏的路，好在大马刚刚可以通过。返回时，这里的水大了，没过了部分路面，一辆推着摩托车的藏族同胞站在其旁犹豫着：这路还能不能过？好在我记住了路况，大胆地驶过。（车载录像截图）


    遇岔道，往哪边走？身边的拉毛告诉我，“右转”。如果我只身前往，遇此况或是“押宝”（赌一把），或是停车就地等过往路人。这雨天，茫茫天地，哪里有人？幸运好，等到人了，十有八九等到的人还无法交流——语言不通。在牧场的日子里，我们跟才让吉的哥哥、嫂子、姐姐、姐夫，都没交流过，原因是语言不通，他们不懂普通话，而我们也不懂藏语。开始我还跟他们说说话，但发现对方的眼睛直楞楞地看着我，我就明白了，人家不知我在说什么。（车载录像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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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牦牛见我们的大马，紧张，情急之下纵身越过了铁丝网，逃窜。牦牛还是很厉害的，毕竟它不是完全圈养的，属于半野生动物。（车载录像截图）


    骑摩托的藏民，因没用雨具，淋了个透身凉。（车载录像截图）


    骑马的藏民，同样也没用雨具，就这么任由雨淋着。见此景，我问拉毛：“他们为什么不穿雨衣，或打把伞呢？”


    答：“习惯了。他们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问：“是不是他们穿的藏袍内有羊毛，可以挡雨啊？”


    答：“只有冬天的时候，他们才穿羊皮袄，现在，他们不会穿的。”


    想了想雨中才让吉嫂子，又想了想途中遇到的这些藏民，我明白了：原来藏民们是顺应自然的，淋就淋，扛着，大不了雨停后换件衣服。高原天气变化快，说晴就晴，而且高原阳光厉害，要不了半天，衣服就会干的。（车载录像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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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遇岔路口，仍无路标，拉毛曰：“右转”。（车载录像截图）


    大小牦牛，见我们的车疯狂逃窜。不知为何，这里的牦牛这么怕车？（车载录像截图）


    弹坑路。（车载录像截图）


    就是在这路上，遇到拉毛的同学，当时她正带着一个孩子站在路边等车。小男孩子身着小藏袍，手、脖子，以及衣服上均佩有饰物，特别是那红黑的脸蛋，印有标准的高原特色，应该是标准的高原藏族娃。可惜没带相机，另外开车也不便拍照。


    我感觉藏族同胞特别爱聊天。拉毛的同学上车后，二个就聊开了，一直聊到黄河大桥，彼此分手为止，但他们说了些什么，听不懂。

秋水碧波

    在黄河大桥南端，通过手机与桂林车友联系上了。之后他们开始步行过大桥，而我也只能冒雨步行上大桥前去迎接。我知道他们大包小包的，一定没少带。


    大桥上，我见一个孩子走了过来，我认识，这不就是我那车友的小公子吗？我说：“小蒋，你爸爸呢？”


    孩子一楞，没反应过来。我解释道：“我是你xu叔叔，我是来接你们的。”孩子听罢此言，明白了，说：“我爸他们在后边呢，看，他们过来了。”


    望着远处冒雨而行、拖家带口的老哥，真想过去与其拥抱，只是对方打着伞手中还提着行李，不便。提及这桂林老哥，我们之间的还有段不解因缘呢！


       2010年8月，我自驾游西藏后写了个帖子，这位桂林老哥阅后，受其感召，也买了辆与大马一样的车，准备自驾西藏。次年，我第二次自驾游西藏时，我们在拉萨相聚。遗憾的是，由于他们夫妇均有不同程度的高反，同游阿里大北线的计划落空，我只得单车独行走了大北线。再后来，老哥看了我写的东北行（吉林雾凇岛、黑龙江雪乡）的帖子，又动了心，于是又有了我们在龙年相聚东北的时光（这是我第二次东北自驾游）。今年，这桂林哥原本打算自驾游新疆，后来得知我要去甘南，便放弃了计划，一路追着我的足迹（这次，他们也是兰州、拉卜楞寺、尕海、玛曲这么一路过来的，只不过比我晚到），来到了甘南。这，已是我们第三次握手了。可以这么说，凡是我走过的路，或是准备走的路，我这桂林老哥总有兴趣，总会尽一切办法，努力与我同行，并且在次次同行中，都充满了友情和愉快，这难道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吗！


    与桂林老哥同行的，除了他的家人，还有另外一对车友夫妇。


    很快，大马载着我们一行7人踏上了返途。这是大马服役以来，载人最多的一次。


    沿途畅谈，处处充满了欢快。雨，还在下着，坐在爸爸怀中的小蒋解释道：我妈的网名叫风雷急，我爸爸叫屋檐听雨，所以嘛，我们来了就下雨了。不过，这不要紧，明天天就会晴的，因为我叫‘晴天’（“秦”字谐音，随其母亲姓）。


    好家伙，一个是雨的创造者，一个是雨的欣赏者，一唱一合，和谐夫妻。孩子呢，来个“晴天”，阳冲阴，正好构成圆满的世界，如八卦图。这一家人名字起的好啊！


    那么，次日会不会晴呢？我们可以拭目。


    大家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中到了牧场。我们的车子直接开向山包，开向才让吉哥哥家的帐篷。


    就在快要到帐房时，路经圈养场（就是晚上集中牛马的地方，也就是早上才让吉的嫂子挤牦牛奶的处所），由于坡度稍大，下雨路滑，车子冲了几次均没成功，侧滑的厉害。坐在副驾位置上的桂林兄说：“××（我的名字），我们就在这下吧，不要往上开了。”


    我觉得人家说的有道理，于是停下了车，桂林兄和他的夫人、孩子，以及拉毛均一一下了车，之后在拉毛的引领下走向帐房。就在我准备绕道前往帐房时，发现桂林兄的朋友，另外一对夫妇还坐在车上不愿下车。咦，这是为什么？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秋水碧波 于 2013-9-28 10:16 编辑 ]

午夜曳舞

高原的蓝天，高原的白云，高原的山水，高原的藏民，这些人间的最美............

加盐的咖啡

秋水碧波

    （续）

    我回头问这对夫妻为何不下车，对方答：下边泥太多了，能不能往前开点，我们再下。


    噢，原来是这样。看来，他们生活中历练得还不够。后来，我听到桂林兄称呼女方叫“阿娇”，我以为这是大家给她起的外号，后得到桂林兄的答复是：她就叫阿娇，不是我们给她起的外号。在以后相处的时光里，我发现这个叫阿娇的女同胞确实娇气，真是名符其实的娇。但娇气归娇气，但人品很好，善良无坏心，只是心直口快点，爱撒个娇什么的。再之后熟了，我才知她的父母给她起了个非常好的名字，名字中带一个“娇”字。这个名字是什么，当然不会是汉武帝所言的“金屋藏娇”，但比这个还要美，还要深远、有意境。那么这个名字叫什么，保密。


    同游甘南，阿娇和她的老公拍了不少好片片，为写帖需要，我向阿娇试探性的索要，没想到对方很大方，一下子给了好多，并言：需要什么照片，尽管说！听罢此言，我深感这娇中之美。


    在我前往黄河大桥接桂林兄期间，鱼儿在干什么呢？据她自己说，她跟那个小妹妹，跑到才让吉姐姐家的帐篷里玩去了。“这个小妹妹，可爱极了！”（鱼儿原话）


    在帐篷里，小妹妹给鱼儿背诵许多儿歌、诗词什么的，可聪明了。说明一下，小哥哥和小妹妹，都上学了，在所学的课程中，有汉语，所以他们能听懂汉语，也能说一些，特别是儿歌、诗词什么的，说的还很标准。


    回北京后，我问及鱼儿，那小妹妹都给你背诵了什么。鱼儿说很多，但印象最深的是《小羊去上学》：“小羊上学校，遇到小鸟。小鸟说，‘早上好，咱们一起吃小虫’小羊说，‘我只吃草，不吃虫’”，因儿歌较长，鱼儿记不清了，只记个大概。鱼儿说：“不管小鸟说虫子是如何如何的好吃，最后小羊还是没吃，它最后吃的还是草。” 我想，这小羊，多可爱啊，本分。


    时值中午，拉毛在教大伙做糌粑。阿娇和嫂子（桂林兄的夫人，以下均称嫂子）学得很认真。（桂林兄拍）

[ 本帖最后由 秋水碧波 于 2013-10-4 15:52 编辑 ]

秋水碧波

    吃完糌粑后，女主人又给大家的碗里添上酸奶，这可是正宗的牧场酸奶，纯天然。这里的牛们，吃的是天然草；奶，是人工挤出新鲜的；酿制，是用藏民最传统的方法。所以，酸奶的味道非常纯正。

    记得昨天在由阿坝赶往曼日玛的途中，我曾问才让吉：“在牧场，你们用筷子吗？”答：“用的，但只用一支筷子。”因为本人有些藏区知识，当下我就明白才的意思了。这不，嫂子（桂林兄的夫人）、阿娇正在使用一支筷子吃酸奶。见其表情，兴致浓着呢！


    讲到这，还有个小插曲。因为大家都是坐在垫子上的，所以要脱鞋。阿娇的老公为拍片需要，嫌我们身边的鞋子碍事，就拎起鞋子，放在另一处宽敞的地方，这就是画面远处，放置huo佛照片的桌子前。


    鞋子还没落地，这被拉毛给制止了，告诉对方：“那个地方，是不可以放鞋子的。鞋子，放在这边。”并用手指了指我们的下端（huo佛的照片，是供在帐篷的最高处）。期间，我发现才让吉的神色也有些紧张。这里，不难看出她们对佛的敬重。在藏区高原，佛的精神，已渗到藏民血液之中，成为他们基因中的一个诸元，而且这一诸元代代相传，永不消亡。


    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所缺的就是信仰和敬畏之心。可以这么讲，没有信仰和敬畏心的人，是可怕的，因为没有信仰和敬畏心的人是无所畏惧，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敢做、都能做得出来。他们不知因果，不知报应，所以对于败坏风气、破坏生态环境、生活环境之类的事视为儿戏，结果是自己受害、家人受害，大众也跟着遭殃。

秋水碧波

    用罢午餐，桂林兄对才让吉说：“你们这有没有什么活要干，我想干点活。”


    才答：“有啊。你跟我来。”


    之后他们走出了帐篷，才让吉找了个铲子交给桂林兄。




    桂林兄在圈养场清理牛粪。（嫂子拍）


    见此景，称嫂子戏说道：“当领导当惯了，做秀。”我是这么认为的，不管是不是做秀，能做做样子，就是好样的，就是榜样。现在许多部门的头头，连做秀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