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美国——东西部横穿自驾纪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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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街道出奇的好找，与五条竖起的大道交叉的全是数字排列的密密麻麻的街道，虽不如中国城市街道的名字美丽，但对于外来者则简单多了。这也是中西文化的一个反应。西方人思维就是直线型的。照着地图，我们找到了联合国大厦（UN Building），这个由慈善家洛克菲勒捐资850万美元买下的这块东河的地皮建成的建筑群，现在也受到了”911”后遗症的影响，到处的障碍物使它看起来像一个杂乱的建筑工地，加上由于预报的雷雨而将所有的旗帜收起，只剩下一溜比印象里矮多了的旗杆，以至我们到了门口都不敢相认。参观联合国必须网上预定，因此我们匆匆一瞥后就拜拜了。联合国真是生不逢时，它一出生就坠入了冷战的深渊，满腔的热情化为了尴尬的境地，在那时，如果美国苏联一致时，联合国就没有必要行动，而当美国苏联不一致时，联合国就无法行动。但是这个诞生于1946年的全世界最广泛的国际组织不可否认的一直在诸多事物上起者定海神针般的作用。
通过对中国城市布局的了解，我一直羡慕近几百年来西方城市的先规划后建设，像迈阿密的大湖一样、纽约市中心的中央公园一直起着纽约的“肺”的作用。它使纽约这座更喧嚣的城市也显得幽静典雅，市民休闲遛狗有了一个好去处，那些街舞的男孩也有了一个展示的大舞台，他们有活力，讲互动，当他们指着他们的钱罐告诉大家这就是他们的“企业管理者”时，引起了一连串的笑声。英语不懂的我也借助于全世界的通用语言―音乐舞蹈感到了街舞的艺术魅力。
百老汇大街（Broadway）第五大道（Fifth Avenue）过去理解是一条大街，实地看才知道对了一半：是大街，几十公里的大街，整个方向呈东北西南的走向，而云集在第五大道中段的传说中的奢侈品店则代表着世界的时尚路标。想想中国的奢侈品店，我猛然发觉这几十年我们真的赶上来了。比起纽约的精品店，中国的时尚精品店更豪华更大型，不过也更昂贵罢了。加上中国巨大的人口基数，我们相信全世界奢侈品店老板正满脸微笑带着更大的耐心来倾听中国人对奢侈的感悟。孽财归孽路，来的快去的也快，用卡车装进来的钱，必然用轿车花出去。看着在世界各地扫货的中国人，我认为中国人民几千年就这么一次，怎么说也不为过。我想只要假以时日，我们就肯定不仅仅是时尚的追赶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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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代广场（Time Square），你才感受到了资本主义的繁华，五光十色的巨型显示屏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今天的行程主要集中在曼哈顿上城。
在美国自驾游我想这几个条件是必须的，有一部性能良好的车，这在美国一般不成问题；有一张中国版的美国地图，这是你把握宏观、成竹在胸的保证；有一款使用熟练的GPS，它是甚至比你眼睛更重要的另一只眼，要不你就是瞎子，因为美国不像中国，你几乎问不到人，他们都在车上或房间里。
当一个美国人随便对一个陌生人摆手打招呼的时候，我感到了美国人民的热情和友善，但我确确实实也感觉到摆手也有阻挡的意味：请别靠我太近。我问了许多在美生活的中国人，他们不同意我这种说法，最后我给自己的解释就是：美国人非常注重对自己私人空间的捍卫，可能真没有不礼貌的意思，但这确实是当时我的真实想法。
看到纽约的繁华，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如果中国的摩天大楼能够不间断的维持正常运转二十年；如果摩天大楼里面的公司能够保持二十年不间断的或快或慢的发展；如果为这些公司供货的工厂能保持二十年不间断的生产；如果为这些工厂提供原材料的农场能保持二十年不间断的种植，那么中国人就可以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将肚子挺得稍高一点，为此，在这二十年里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从咬紧牙关到紧闭双眼，从韬光养晦到打落牙齿合着血往肚里吞，美国对我们南联盟大使馆的轰炸就是一颗我们永远难以下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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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3日


今天继续纽约的行程，主要集中在曼哈顿下城。
从《教父》里，我们知道了纽约意大利黑手党的存在，像所有的移民一样，离开自己的故土不是对旧日子的不满就是对新生活的向往。由于身处低层，这群主要是十九世纪末移民美国的意大利人为了生存自然而然的结成了颜色不那么纯正的群体，但历史已翻开了新的一页，他们正过着祥和的生活。在这个世界经济最重要的地区的一角，他们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语言、习俗和饮食习惯，纽约的老市民都说，走在纽约的街头，他们都能一眼认出意大利移民的明显特征。
信步小意大利街头，一家接着一家的意式餐吧风格各异，充满温馨，他们甚至聚在一起观看世界杯足球赛的实况转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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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纽约的行程，主要集中在曼哈顿下城。
从《教父》里，我们知道了纽约意大利黑手党的存在，像所有的移民一样，离开自己的故土不是对旧日子的不满就是对新生活的向往。由于身处低层，这群主要是十九世纪末移民美国的意大利人为了生存自然而然的结成了颜色不那么纯正的群体，但历史已翻开了新的一页，他们正过着祥和的生活。在这个世界经济最重要的地区的一角，他们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语言、习俗和饮食习惯，纽约的老市民都说，走在纽约的街头，他们都能一眼认出意大利移民的明显特征。
信步小意大利街头，一家接着一家的意式餐吧风格各异，充满温馨，他们甚至聚在一起观看世界杯足球赛的实况转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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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911”遗址（9/11 Memorial and Museum），是每一个到纽约来的游客的必游之地。但是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游客能像中国人那样怀着更加复杂的心情来到这里。“911”是恐怖主义对人类的重大挑战，“911”改变了美国的发展方向，“911”震荡过后，出现了新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却是世界上所有的人包括大多数中国人都未曾料到的结局，我们永远不可能去感谢阿塔，只能说是中国人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经过不算漫长但却丰富的十三年，”911”遗址正大为改观，拔地而起的五座摩天大楼围绕着正在施工的“911”纪念馆，那里现在完全是个大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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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朝西南走向的曼哈顿岛尖走，含金量就越来越大，华尔街（Wall Street）——这个长不超过三分之一英里、宽不过十一米的小街，从它诞生那天起就一直是美国经济的心脏，更是世界经济的晴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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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的来历有二，一说是与荷兰殖民者有关，用英语“Wall”的音译命名，另一说法就是为了纪念将印第安人逐出曼哈顿岛的华尔将军来命名。铜牛是华尔街的标志，当然也是游客的聚集之地。这个1999年一位意大利人的即兴之作，两易其址，最后落户华尔街。很奇怪，中国人照相留念摸的都是牛角，而西方人关注的都是牛卵，这是我们根本无法理解透彻的东西方文华差异的又一明证。连年轻的少女都托着牛卵照相留念，用某一国家某一个人调侃的话说就是：西方人尽干卵事。

如果问你个问题，你会奇怪么？那个1876年法国人民送给美国建国100年的礼物——自由女神（Statue of Liberty）是用左手还是右手擎着熊熊的火炬的？中国旅游出版社出版的定价118元的《美国·目击者旅游指南》67页说的是左手，它几乎毁了我一段时期的思维，坐在游船来到纽约港外的小岛，老远我们就否定了这个说法，她用的是右手。而左手抱着一本写于1776年的拉丁文字的大书。
“给我你的疲惫，你的贫穷，你便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自由。”自由女神王冠射出的光线代表着七片大海和七块大陆，而自由女神像照相留念最佳的地方却是在船上，能载着游客越过354层阶梯到达王冠处的电梯在“911”以后被取消了。
游自由女神像轮船要经过爱丽丝岛，那是过去到美国来的移民的中转站，半数以上的美国人都能在这里追溯到他们祖先的足迹。如今这里成为了“民族融合”的最佳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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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纽约出来直奔西点军校(West Point Military Academy)，距离53英里。由于已经闭馆和“911”以后戒备森严，加上中国的军校我都未能认真参观几个，这个项目立即被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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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


由于我们今天处在康涅狄格州，因此只能由姐姐驾驶，我处于一个困难的时刻：自驾是需要超强体力的。
说句老实话，我都不知道我们昨天究竟住在哪里，因为订了房到二三十英里外住宿太有可能了。美国的城、镇和乡村完全不像中国那样有明显的区分，反正我住地到纽黑文是三十二英里，今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耶鲁大学。
耶鲁大学(Yale University)创办于1701年，是美国第三古老的大学，由一群因不满哈佛越来越对宗教持开放态度的有心人成立，后由于英国富商耶鲁先生的大笔捐款而将学校正式命名为耶鲁大学。耶鲁大学是“常春藤”名校之一，讲究人文教育、重视本科学习，与哈佛一起一直是美国私立大学的佼佼者。
由于不断的发展，现在的耶鲁已与成立时它的母体纽黑文港融合在了一起，整个校园异常美丽宁静，我专程到耶鲁来也是为了女儿，东方父母对子女的付出超过了任何地方的人，我希望她见识一下什么是最好的，感触一下什么是最高的，领悟一下什么是最精的，以一种极高的平台迎接生命的挑战。
中国已经开了一个好头，每年度都有中国的企业进入五百强，我更希望我们的大学在世界上的排名能够不断的攀升，企业可能是个爆发富，而大学的提高则是一个贵族化的进程。
漫步耶鲁校园，我相信我踩着的脚印要么是比尔·克林顿的，要么是乔治·布什的。共有五位美国总统出自耶鲁，而耶鲁大学最著名的中国校友就是詹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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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耶鲁出来下一个目标是马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的朴茨茅斯(Portsmouth)，不曾想GPS指引我与罗德岛(Rhode Island)不期而遇，使我本次美国之行经过的州达到了二十五个，罗德岛州是美国最小的州，但它不是一个岛，有很长的海岸线，内陆有很多岛屿，在罗德岛州我驾驶了一段，一进入马萨诸塞州地界我的本轮驾驶就自动结束了：坚决不报侥幸心理，坚决不干不被法律认可的事。
纽黑文(New Haven)到朴茨茅斯152英里。
经常听到美国人说他们的祖先怎么怎么好，是用筛子筛过以后选出来的，实际上，美国人的祖先是在原住国混不下去被逼出来的一群人。他们正式踏上美国领土就是朴茨茅斯，为什么说是正式呢？因为真正第一批来到美洲大陆的人第一次踏上的是弗吉尼亚州的詹姆斯敦，那是1607年的事，由于疾病、饥饿以及与印第安人的争斗，最终这块殖民地被放弃了。
1620年，“五月花号”木船载着102人到达美洲大陆，并在朴茨茅斯定居下来。他们踏上岸的第一块岩石就被供奉在镇口那个光荣的亭子里。经过他们自己的努力以及印第安人的帮助，他们战胜了一切不利条件，也站稳了自己的脚跟。第二年当丰收的时候，他们带着收获去感谢那些当年帮助他们的印第安人，这就是美国感恩节的来历。先祖纪念碑就傲立在镇后的山坡上。
朴茨茅斯已被开发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海滨度假小镇，与星罗棋布的游艇相比，那“五月花号”的复制船更增添了历史的沧桑感。“五月花号”上的美国先祖不仅作为人而在美洲大陆生存繁衍，而且由于他们签署的“五月花号公约”，更奠定了美国建国和强盛的强大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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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波士顿(Boston)的路上突然查到了华裔建筑大师贝聿铭设计的“肯尼迪图书博物馆”(John F. Kennedy Library and Museum)，可惜由于已经闭馆，还可能是体量大小，因此照片看起来远比实物有味道。它保存了肯尼迪总统执政的一千天的历史记载。
路上还巧遇一个美国式的豪华的婚礼车队，感受到了美国人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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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5日

昨晚我们住在波士顿郊区，晚上去中国餐馆吃波士顿有名的大龙虾。当我津津有味的吃着时，我的侄儿迈克却吃着他没盐没味的披萨。他居然认为龙虾没有披萨好吃。我越来越认同“饮食是习惯，没有好吃不好吃”这个理论了。
美国是个车轮上的国家，也必须是个车轮上的国家，没有汽车美国人根本无法生存，因此上世纪初T型车出现时价格最低卖到了不到三百美金。从住地到第一个点——肯尼迪故居（John F. Kennedy National Historic Site）20英里，由于资讯不畅，我们想当然的以为既然是肯尼迪家的老房子，那就必然在老市区，其实不然，经验主义害死人。它在布鲁克林镇(Brookline)，离市区至少十几英里，这就引出了我们对美国城镇布局的了解，美国人一般散居，办个小事十英里是常事，而中国人是聚居，这与我们世代相传下来的管理体系和安全因素有关，与自给自足的经济也有很大的关系。
肯尼迪家的老屋当时价值六千五百美元，正值他做股票生意的父亲爆发的前夜，住了七年以后，他们搬到了一所更大的房子，就像是历史给他们规划好了一样，不久他们全家又搬到了纽约，直到他住进宾夕法尼亚大街1600号——白宫。这所房子在肯尼迪遇刺后的1966年，也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由他的母亲购回，并按原样原物重新装修布置，并捐给国家有关机构，以利它长期的维护与管理。这种形式我认为是最好的，你可以一时买下它，但是你能保证一世管理好它么？这是历史，是社会的财富，理应回馈到社会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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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Harvard University）位于剑桥镇（Cambridge）上，实际上就是波士顿城边，走进哈佛，我们却找不到哈佛，这是我们走进剑桥镇的第一感觉。作为经常性的世界排名第一的高等学府，是在美国先民登上美国大陆十六年后，由一群热心的宗教人士创立，由于一位年轻牧师的慷慨捐助，它被永远命名为哈佛大学。时间是1636年。我们试图找到纪念性的建筑而不得，用我们一个偶然遇见的一个哈佛老师的话来说：哈佛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照相纪念的东西了，它已与剑桥镇甚至波士顿完全融合了。尽管看起来像一个城市而不是大学，嘈杂喧嚣，但我相信世界第一高等学府的美名绝不会是＊＊的选美比赛，那是一部部大部头书籍扎扎实实堆积起来的。
大学没有围墙，我们还是不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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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佛大学转悠的路上，我们车上对关于子女教育发生了潜在的冲突。由于我们一开始就将它定性为文化冲突的范畴，因此事情始终在可控范围之内。有人要打游戏，有人则要求看看风景，有人则哭闹，随着哭闹的加深，有人显然就不能坚持自己也觉得应该坚持的原则。事情就这样不断地恶化着，由于对驾驶安全的担心，就更加重了我的忧虑，随波逐流还是严加管教，这突然就成了一个问题。
不能左手得到对孩子基础教育的扎扎实实，右手又数落着思想禁锢太严影响创造性思维的发挥。什么美国如何、英国怎样，我始终坚持这样的理论：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不成熟时，实际上他就已经走向了成熟。中国人的教育因为中国人民根植于几千年的中国文化，不管用苏式教育还是英美式都会犯错误的。而教育方向上的错误我们真的是犯不起了。那是一个代价深厚的痛苦历程。因此坚持走自己的路，并吸收别人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才是正确之途。现在国内顶尖的中学名校越来越生动的教育模式就是明证，突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想法与今天早上参观时肯尼迪母亲的一句话惊人的相似，这位一生培养出了一个英雄（小约瑟夫）一个总统（约翰）一个准总统（罗伯特)一位三十年资深参议员（爱德华）的伟大女性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影响小孩最重要的是培养塑造而不是本性。巧的是肯尼迪总统也毕业于哈佛大学。
这场关于孩子教育的争论似乎我们取得了共识，但我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居然忘记了去参观附近的韦斯利女子学院（Wellesley College）。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们想参观的这所与哈佛比肩的著名女子学院也是事关孩子的教育。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宋美龄、冰心的校友呢？
美国人的祖先从朴茨茅斯登上新大陆，他们似乎认为新大陆意味着新生活，不曾想，过去的宗教迫害现在转化成了经济上的压榨，英国人从来都是对他们的殖民地毫不手软，锅炉的压力不断升高，新仇旧恨一起爆发——美国独立战争的第一枪在波士顿郊外的列克星敦镇（Lexington）打响，时间是1775年，只一年功夫，英国在美洲新大陆建立的十三个殖民地的代表就在费城的一间会议室里签署了《独立宣言》，宣布脱离英国，美利坚合众国成立！
镇口上那著名的持枪民兵的雕像使我想到了美国独特的枪文化，尽管禁枪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但支持持枪者们似乎毫不慌张，这是胸有成竹的表示。美国人对枪的理解有一套复杂的我们中国人无法理解的理论，枪是好人对付坏人的东西，而不是坏人对付好人的东西，它既有现实主义的考量：没有枪我们怎么与坏蛋斗争，也有理想主义的追求：枪是我们人格独立的标志。那个每天站在列克星敦镇上的端着来福枪的小伙子就是他们原始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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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列克星敦镇向尼亚加拉大瀑布进发，目标纽约州的布法罗（Buffalo），距离464英里。其中在马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境内120英里，一出州界我就有了解放的感觉——终于又可以开车了。